谢柬却坚决摇头:“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凌越拍开了谢柬的手,质问:“你这么想找到时弈,是不是因为他是玄婴大师?”
谢柬怔忪地望着凌越,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你想借助玄婴大师的名望上位?想偷学他的术法?”凌越眼神冷漠地说道:“玄婴大师雷法超绝,这个世界上无人能比也没有人能抵得住诱惑,你也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和他谈恋爱的吧?”
“你在说什么?”谢柬听清他的意思面现薄怒,喝道:“我喜欢上他的时候他还没有公开身份!”
“但他的道术还是比你强!”凌越同样大声地吼了回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抱了怎样的心思,你不就是想偷学吗?想偷学你拜师啊!怎么?拜师你觉得丢人,用这种龌龊的手段来偷师就不觉得丢人了吗?”
凌越字字诛心,将谢柬刺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并非只是愤怒,他还突然担忧了起来。
时弈为什么会离开他?难道在时弈的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吗?谢柬的眼神突然很彷徨,如果时弈真的是这样想的……
“你够了!谢柬不是那种人!”柳清源突然进门狠狠将凌越推开,他满脸愤怒,隐隐透着对凌越的失望。
“你在偷听?”凌越很不高兴。
柳清源点头正大光明的承认了:“是,我在偷听,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你会这样挤兑谢柬!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你这样诋毁他我看不过去!”
“可他就是那种人。”凌越眼神嘲讽:“柳清源,你不过识人不明罢了。”
“凌越,他曾经帮过你!”
“那只是他想要达到龌龊目的的手段罢了。”
两人的争吵声在耳边不停回响,谢柬茫然而无助的站在原地,突然感觉一阵眩晕感传来竟然就这样朝后一倒昏迷了过去。
“谢柬!”他听见柳清源担忧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