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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弈真的很好,不管是道术还是人品,都没得说。”福伯挺喜欢时弈的,和个小孩一样,那么活泼,刚好可以带着谢柬一起玩。

这些年,谢柬真是越来越闷了。

“过段时间就是夫人的生日了,你要回去吗?”福伯给谢柬的粥里填了勺糖,似乎漫不经心的问了句。

谢柬却一下子没了胃口,那个家,他还回得去吗?他们早就不需要他了。

“这三年你都没回去过,如今眼睛好了,夫人也会开心的。”福伯在一旁劝着。

谢柬却轻轻摇头,道:“她不会开心的。”

那个女人,只会恨不得他早点死。

“我吃好了。”谢柬说着离坐,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望着谢柬的背影,福伯长长叹了口气。果然,阿柬的心结不是这么容易解开的,当初老爷和夫人的表现,也实在是太伤人了。

时弈门前,早早站了一个年轻人。

他背负木剑,身穿道袍,宛如一颗挺拔的松树站于风中,身形稳稳不动。

直到看到时弈,风清落才朝他施了一礼,道:“时大师好,我是风清落,柳清源的朋友。”

“进来坐啊。”时弈笑着朝他招呼。

“是。”风清落跟着时弈进去,这才又道:“时大师闯道协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学了这么久的道术,还从来都没有遇见时大师这么厉害的人,不知道能不能拜你为师?”

风清落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倾慕,眼神也满是希冀,仿佛时弈真的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厉害的人。

“拜师啊。”时弈想了想,问:“是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