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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道协从上到下都在一刻不停地忙碌,再这样下去就算我们这些年轻人可以,老前辈们也是受不了的。”时弈又说道:“还是让几位老道长先去休息吧。”

谢柬这才不再多说,算是默认了时弈的话。

事情解决,谢柬的心中却依旧不安,不但是对僵尸的不安,还有对时弈的不安。

拉着时弈回家,谢柬带着他走进了一个小香堂之中,供桌上供着的牌位上书“玄婴大师”四字,看得时弈颇为不自在。

谢柬点燃一炷香,对着牌位摆了摆,道:“玄婴大师,请保佑天下太平,不要再有僵尸祸世。”说完便将香插进了香炉中,又朝时弈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就不用了吧?”时弈的眼神变得古怪。

谢柬的表情却十分严肃,沉声说道:“今日你口不择言,还是上柱香请玄婴大师不要责怪的好。”

时弈心底郁闷,什么叫口不择言?他说自己不好还需要别人同意吗?况且自己给自己上香请罪算是什么情况?

但是,谢柬太较真了,时弈也不想暴露身份,只能装模作样的点燃一炷香,嘴里含糊着念叨:“我今天说错话了,还请不要见怪。”说完连忙插到了香炉中,似乎香烫手一般。

谢柬则是要诚恳许多,依旧对牌位说道:“玄婴大师,时弈也是一时焦急下的口不择言,还请不要见怪。”

香烟袅袅,玄婴大师自不会有任何回应。

两人走出香堂,时弈这才放松下来,问:“谢柬,你干嘛把玄婴大师的牌位请回来啊?”每天在家里供奉,他也很不自在的。

“玄婴大师乃玄学界楷模,当的如此。”

“可大家都说玄婴大师已经身死道消了,你供奉他,岂不是供了个寂寞?”不提他就是玄婴,单说一个魂飞魄散的人,供奉起来又有什么用?

谢柬淡淡看了时弈一眼,语气诚恳:“心诚则好。”

玄婴大师能不能听到他的祈求,会不会回应他的祈愿,是否能收到香火又是否会保佑他,这些其实都不重要。谢柬觉得玄婴大师该受这供奉,所以便这样做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