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白皙纤细,指尖泛着浅浅的粉色,灵巧地解着陆绝的衣纽。
“除了热,还有哪里不舒服?”宁知帮他把西装脱下来,只剩余里面一件白衬衫。
陆绝清俊的眉目染着欲,他声音低低哑哑的,像是难受,又像是哀求,“烧起来它。”
宁知看着不该看的地方,她脸色瞬间涨红。
这时,金医生来了,宁知像是逃跑似的,赶紧去开门。
陆绝拒绝金医生的触碰,宁知只好把事情告诉金医生。
“应该是蜡烛有问题,有些人喜欢在蜡烛里添加催情成分的药,对身体影响不大。”金医生考虑到陆绝的特殊情况,不建议服用镇静的药,或者打针。
宁知叮嘱金医生这件事要暂时保密后,她送他离开。
关上门,宁知返身进来,陆绝漆黑,湿亮的眼睛,她脸上一热。
她想到金医生刚才暗示的话,熬过去,或者睡一觉就好。
怎么睡?
她怎么会不懂?
宁知走回陆绝的身旁,他现在只着一件白衬衫。因为热,他自己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修长的脖子,还有那突显额喉结。
他穿着红色的西装裤,两条长腿随意地搁放着,而中间突起的位置过分显眼。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像在说他很不舒服。
宁知哄骗他,“你过去床那边躺着,金医生说睡一觉就好。”
陆绝抿紧唇,耳尖也透染满了红晕,“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