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走边听见两个姑娘在闲聊。
一姑娘道:“这柳夭夭真是好福气,傍上了个金主,那金主长得琼林玉树,我在这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另一姑娘道:“谁让她是这的头牌,年轻漂亮,赚钱多,甚得妈妈喜,那男的一看就出手不凡,给了妈妈十几张银票,看的妈妈嘴都合不拢。”
我听进心里去了,找到了写着柳夭夭名字牌坊的房间,在门口伫立片刻,在内心纠结了一阵后,还是不自觉的推门而入。
女子看来人,停了琴声。
柔声道:“姑娘,你进错房间了吧,也不看看牌子。”
我一眼也没分给柳夭夭,只是难过的看着桌边坐着的人,瞬间感觉心好痛,喉间挤不出来言语。
北罂看了看我,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道:“你来干什么?”
我瞬间说不出话,眼泪像掉了线的珍珠。
须臾,道:“那你来这干嘛?”
北罂看着柳夭夭笑道:“你说烟花之地,我能来干嘛。”
“你我已经是夫妻,便是何时何事都不可隐瞒对方,你怎么回来也不说,便来了这?”
北罂看了看旁边的柳夭夭道:“你我可曾受三媒六聘,可曾合过八字,可曾八台大轿迎你入门?既然不曾三书六礼,不曾互赠婚书,那你我算哪门子的夫妻?
“可是我们是拜过天地的,怎可不算夫妻?”
“及荆女子都知道,成为夫妻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想着过两天告诉你,你自己找来了,也省的我开口了,我更喜欢的是像夭夭这样的,妩媚多姿。”
我哽咽道:“你骗我的,对不对?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如果你爱她,为什么不帮他赎身。”
北罂笑了笑,道:“你知我子夜宫需要多少耳目,在这自然是要打探消息,还有夭夭只伺候我。我对她可是一往而情深。你呢,只是我恰好无聊,消遣而已。”说着,便将柳夭夭拥入怀中。
听到“一往情深”,看到这一幕,我难受的连呼吸都难,转身跑了出去。
我哭着在大街上不知所措的走着,嘈杂声使我头晕目眩。便往僻静的小巷走去,没走几步,眼前一黑,晕倒了。
等我醒来,在一张床上,旁边坐着玄青衣男子,男子看着我道:“醒了,你可真行,不就被一男的抛弃,还哭晕在大街上,可真是太丢青丘狐族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