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搞男人也是会精疲力尽的。
这话是真的一点也不假。
陆拂诗拖着精疲力尽的身躯走后面出去,见到宫里的马车停在那处,还是之前的那个宫人等候在那儿。
“姑娘安。”宫人跟陆拂诗行礼,跟着护着她上了马车。
奇怪的问题来了,尉迟承不在马车里。
陆拂诗不再往里面去。
“尉迟承人呢?”陆拂诗警惕地很,她不敢随便上马车,古代易容术堪比现代的ai换脸,搞不好根本不是尉迟承的人,到时候她就是羊入虎口了。
宫人毕恭毕敬道:“陛下在临出发前来了一个八百里紧急文书,需要先处理,所以没有来接姑娘,让我们好生地将姑娘带到宫里。”
说着担心陆拂诗不信,还拿出一块金牌。
那是能代表尉迟承的东西,宫人也不敢随便造假,那是要掉脑袋的。
陆拂诗心里不安尚未消失,但还是坐进了马车里。
车子开始缓慢地动起来,出了城之后,道路全是泥泞,有些颠簸了。
陆拂诗被晃着晃着有些困意,靠在窗边睡着了。
等到醒来时,身边坐着一个批阅奏折的男人,除了是尉迟承还能有谁?
“你怎么在这里?”她有些睡得发蒙,到了人家的地盘还问人家怎么在这里。
尉迟承放下奏折,将人抱进怀里,“你先看清楚这里哪里再问我怎么在这里更合适吧。”
陆拂诗清醒了,她才发现,这里是皇宫,是他尉迟承的地方,她刚才的问题真的很傻了。
“我睡得都懵掉了。”陆拂诗语气里带着刚睡醒的混沌跟慵懒,声音听着就感觉很勾人。
“怎么变得懒了呢?”尉迟承虽是这样说,但心里可是很喜欢她的慵懒。
“没办法,入秋了,人身体开始慢慢地进入冬眠状态了。”陆拂诗扯着歪理,从他怀里出来,打着哈欠坐在边上,指着他刚放下的奏折,“你先看完奏折先。”
尉迟承格外听话,拿起来接着看。
这些个大臣能说的问题,无非几个。
要么是跟各地发生的事情有关,要么就是关心他的生活。
他把奏折递给陆拂诗,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