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自然有得到好处的。
他们固然是担心事情败露出去,会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但他们也不是给人做事不求回报的冤大头。
“你们都说到这里了,怎么不往下说了呢?”陆拂诗笑着问,她不会摆黑脸,不管是在何种情况下,都能保持住冷静,甚至还能跟对方好声好气地谈论那些常人所不能忍耐的事情。
因为从本质上,她不在意这些,她也能随性自在的生活。
“你们真的以为,你们不主动说,我就不会知道了吗?”她再度出口道。
她想知道的事情,即便是不通过极端的手段,终究会知道。
只不过,比起她用查的方式得到信息,不如听他们亲口听得舒服,来的轻松。
查需要耗费人力物力,还要浪费时间。
“姑娘,你既然知道我们的事情,我们也直接跟你说了。”店主跟着陆拂诗工作时间长了,也知道她的脾气,她很好说话,也懒得为难人,她现在还没有生气,劝说他们自己说,是在给他们机会,他们懂事一点主动悔过,她自然也是不会怎么样。
“你们说,有话直说,不要次次都要我开口,说出一些接近威胁的话来。”她叹气,“真的很没劲儿。”
“我之前丈夫会家暴,姑娘你也知道的,这个是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没人会觉得那是有错的,除了你之外,我与他合离再跟他在一起,以及是背弃了伦理,我还是一个有过孩子的女人,更是会被人看不起。我不想我的孩子被人指指点点的生活,那种生活有多恐怖我真的太懂了。”绣娘说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店主的心疼陆拂诗也看在眼里。
“我不是很想听你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我要知道是,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陆拂诗依旧很冷漠。
不是面对所有事情,陆拂诗都可以温温柔柔地,甚至不在意。
“他说,只要我们调换了布料,让那些富太太都过敏了,让你刚恢复的名誉再度跌落谷底,就会帮我们证明,让我们这段感情不会被世人所唾弃。”
陆拂诗无言以对。
过了许久后,陆拂诗问:“他有跟你们说是何种方式吗?有说过吗?”
绣娘与店主对视看一眼,摇摇头。
陆拂诗这回是被他们给蠢笑的。
“他什么都不跟你们,你们就这样给他卖命?”她搜肠刮肚也没有找到形容他们的词语,头一回无语到这种地步,“要是我真的跟你们计较,你们真的不怕进大牢吗?”
绣娘被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店主也是如此。
“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计较,我们什么都会说的……”
“姑娘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