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人出现的那一刻起,陆拂诗就知道,是有人故意搞事。
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我的确是吃的了,但你们相信与否,我无法给你们提供证据。”陆拂诗不想事情闹大,闹大对谁都不好,“第一,你说的巧合,这点我保留意见。第二,糖葫芦我是从一个老者手里买回来的,也是直接转赠与你们的孩子。第三,我在街上四处都是商贩,我要如何下手去做加木薯粉的事情?第四,跟方才那位夫人说的 那样,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我没必要堵上我的陆拂诗的名誉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第五,你们到底是从哪里得知孩子们是因为吃了糖葫芦而腹泻的?如若是郎中,请问是哪位郎中,我立刻让家丁请他过来跟我一一对质。”
陆拂诗的话让他们哑口无言,她知道这些人聚集在陆府门口的目的,不过是想要得到更多的补偿罢了。可陆拂诗不是冤大头,她没做错干嘛给补偿?陆培是地主,她也不当地主的人傻钱多的傻女儿。
若是这次开了先河,以后这些人动不动就要找上门来,用糖葫芦做一次又一次的文章。
要是真的是糖葫芦本身有问题,她也吃了怎么一点事也没有,难道就她的是没问题的?
如果是那个老者亲手递给她,那她还能姑且相信。但那是她自己一串一串取下,中途还给尉迟珏拿着,他随手给她递来的。
“那陆姑娘,你自己说说,我们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妇人那边的气势明显低了。
这些妇人基本上是没有读过什么书的,跟着人就来了,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一回事。
陆拂诗笑:“或许你需要问问你的孩子,在吃了我送的糖葫芦之后还吃了什么没有。吃了别的造成的腹泻你们先入为主地把责任强加到我的身上,我不委屈?”
原本躁动的人群瞬间鸦雀无声,她们纷纷看向彼此。
还是那个男人,“陆姑娘,你几次三番地说,是不是我们孩子吃了什么。我们穷人家吃晚饭时间早,日落之前就吃完了,那是我们一天最后的餐食,孩子们手里也没钱,难不成孩子们手脚不干净去偷的?”
陆拂诗:“……”她可没说过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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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城郊景即墨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