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一到。
昨日下车的地方,那辆熟悉的马车出现,宫人从车上下来,摆好梯子,毕恭毕敬地对她说:“陆姑娘,公子在车上等候您多时。”
陆拂诗:“好。”其实她很想说,她时间刚到人就到不能说等候多时,当然这话她不敢说。
她搭着宫人的手臂上了马上,身子刚探进去立马被一股外力给圈住腰身往里面带,重心不稳倒在男人坚实的胸膛,磕到额角倒吸一口凉气。
“你干什么?!”陆拂诗挣扎从他怀里出来,男女力量悬殊过大,根本无济于事,她身子依旧被桎梏在尉迟承怀里无法动弹。
尉迟承贪婪地吸收着来自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气,那是他的救命药。
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陆拂诗不自觉地起了鸡皮疙瘩,推搡着他的手渐渐没了力道,身子愈发软下,被他圈住。
马车移动着,路过闹市还能听见商贩的叫卖声。
不知尉迟承抱着她吸了多久,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陛下,到宫里了。”宫人很识相放好梯子立马隐身离开,把时间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尉迟承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最后宽大的手中落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牢牢固定着,另一只手穿过膝盖弯,抱着她走下马车。
陆拂诗一路不曾下地走路,一直让尉迟承给抱着,说了几次要自己走,他都不回应。
最后她出现在了穿进来的第一个地方——尉迟承的寝宫。
尉迟承把她放在椅子上坐下,宫女端着点心和茶水进来。
“朕……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他们都说女孩子喜欢吃甜的,让御膳房做了些点心来,尝尝哪个更喜欢。”
尉迟承平常是正常的,与正常人无异,只要不激怒他,他就会很乖,像是一只慵懒高贵的小猫咪。
一旦将他激怒,最后造成的后果不堪设想。
陆拂诗听到他没有自称为“朕”忽然觉得他好听话,她说的话都记在心里还会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