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天舒吓得诚惶诚恐,好在先前我们已经互相对过了口供,如今一听蒙馨雪质问,紫天舒虽然惶恐,但仍是连连摇着头道:“雪姐,我可一直都在专心写卷子,哪儿顾得上干别的啊?在场的考生里各大派高手如云,能把人弄到地下的可不止我紫天舒一个,你可不能诬陷我啊……”
听到这话,气得蒙馨雪又吼道:“你还敢狡辩?我当时分神没注意是谁下的手,你当他们的眼睛都是瞎的不成?”
蒙馨雪边说边伸手指向周围众考生,怎知道,此时却听周围的考生们齐刷刷地摇头道:“我们没看见……”
一听这话,蒙馨雪更是气得牙关紧咬,奈何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再说些什么是好,于是索性没再搭理紫天舒,而是从地上抓起了那件在她头上罩了半天的外套来,目光有意无意地从马四喜身上扫过,一声冷笑道:“那么,这件外套是谁的,你们不可能也不知道吧?我可都记得你们来时所穿的衣服,这外套我可不会认错……”
蒙馨雪话音一落,马四喜当即站起身来,朝立在舞台上气呼呼的蒙馨雪满脸内疚地道:“雪姐,这外套是我的……”
“呵,你敢承认就好!”
蒙馨雪狠一瞪眼,气得一把将外套扔在地上,又朝面无表情的马四喜吼道:“就算不是你用术法暗算我,可你用外套蒙住了我的头,等于同犯,我也不能轻饶了你……”
谁料想蒙馨雪这话根本没等说完,就见马四喜一咧嘴,满脸无辜地道:“雪姐,这外套确实是我的没错,可我答卷子时觉得热,就脱下来放在一边了,后来也不知是被谁给拿走了,竟然用外套蒙住你的头来诬陷我……”
马四喜话一出口,身旁的马丹娜、青碧和紫天椒顿时都强憋着笑意连连点头,表示愿意为马四喜作证,她确实考核时将外套脱下来放到了一边……
这一下,再度搞得蒙馨雪哑口无言,干张了几下嘴之后,最终也只能愤恨地又将那双在她嘴里塞了半天,都已经整个湿透的袜子举了起来,咬牙瞪眼满脸狰狞地道:“那谁又能给我解释解释,这双袜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