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符纸后,司马烈左手手掌摊开拖着符纸,右手开始飞快地一张一张连续抓起符纸朝对面墙上祭出……
第一张符纸祭出后,柔软的黄纸符咒竟如同锋利的刀子一样插进墙上三分之一,位置正好位于一支试管正上方大概两三厘米处,第一张符纸才钉在墙上,还没等柔软的纸面弯曲下垂,第二张符纸又已接连而至位置和高度几乎与第一张符纸完全相同重叠,仅比第一张符纸高出了大概一张黄纸的厚度,纸面前面三分之一霎时间与第一张钉进墙里的符纸重叠,粘合在了一起……
随后第三张符纸又赶在第二张符纸尾部纸面下垂完全之前接踵而来,又以超出一纸的高度,与第二张符纸尾部相重叠,随后第四张,第五张,第六张,第七张,司马烈手中符纸一张接着一张不间断地祭出,每一张符纸都精准无误地与前面一张符纸正好重叠三分之一,渐渐的,竟用一张张接连而至的符纸悬空连接成一条黄纸桥梁,从对面墙上一路延伸至司马烈面前而来……
眼见司马烈把符纸祭得如此精准迅速,在场其他考生无不震惊,甚至连身为主考官的陆馨兰和慧音两人都已经看得大眼瞪小眼,就如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
而不光是他们,我坐在轮椅上也已看得膛目结舌,咽了口唾沫,朝身边正苦思冥想该怎么办才好的老四惊呼道:“四哥,我看要不咱们回去吧,还考什么考,这种竞争对手可不是凭咱俩这种半吊子就能应付得来的……”
“不走!说什么也不走!”老四犯起了倔脾气,吼道:“好不容易闯过了前两关,现在竟然要走,这算什么事儿?老子才不干这有头没屁股的活儿,丢人!”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也知道我只是开玩笑打趣,但没想到老四听我说完竟认了真,紧皱着眉头更加认真地开始琢磨起自己该用什么方法通过这一关的考核来,可是想来想去,眼看着考生们已陆陆续续通关了大半,他却还是想不出一点儿办法来,最后也只能心有不甘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抽起了闷烟来,我当然也没忍住陪了一根儿,毕竟面对这场考核,我也有些抓了瞎,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用对……
毕竟我虽然已经入了源宗的师门,也学了些术法,可任凭绞尽脑汁,所学术法之中竟没有一样能帮我度过眼前的困难,全都是直截了当斩妖除魔的驱魔术法……
而就在我和老四闷头不语地抽烟时,就见司马烈已经用一张张黄纸符咒在半空中打造出一条悬空的黄纸桥梁,一端钉在墙上,另一端已经拖在了司马烈左手之中……
只见司马烈抬手间用有手指甲在左手手腕上轻轻一划,血顺着手腕上浅浅的伤口就流进了托在掌中的黄纸桥中,随后如条血红色的长蛇一般一点一点地开始顺着黄纸桥朝对面爬去。
血液才一流动到钉在墙壁上的第一张黄符纸上,就见司马烈托着黄纸桥的手轻轻一抖,长长一条‘血蛇’顿时朝右侧一调头,竟滴滴答答地顺着黄纸流入了摆在下方的那支试管里,很快就流满了三分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