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早就知道这边有事,为什么早不说呢?”我又问。
“我倒是想说,可你们哪儿有功夫听我说?”
媪抱怨道:“你想想,这段时间你们闲过一天没?哥们儿调查完这边的事刚想告诉你们,你们在南赵庄斗起狗来了,跟几个南洋降头师斗得死去活来的,我怎么忍心给你们添乱?这不,现在正好了,你一缺盘缠二缺经验,我又正好想起了这边还有这么件未了的事来,正好给你练练手。”
“这事简单,你放心交给我,”我一拍胸脯说:“不过你得等等,刚刚挨揍时我的剔骨刀让那帮打手给缴了,等我想办法拿回来,我就……”
“刀刀刀!你他妈就知道刀!”
媪气得瞪着眼就骂了起来:“你真把自己当流氓了怎么着?你是驱魔人,你见过驱魔人动不动就拎着菜刀砍人的没?”
“见过啊,我爷爷。”我说。
“他除外。”
媪又瞪我一眼说道:“你少跟我胡搅蛮缠,眼下正事要紧,我要你平了这里的案子,而且不能用你那把破刀……”
“不用刀,我还能用什么?”
我攥了下拳头,问:“灵兵?”
“你个混账东西!”
媪气得一蹄子就蹬了过来,骂道:“灵兵术乃阴阳家秘法精华,岂能动不动就祭出来?再说了,人有人缘鬼有鬼故,这鬼三番五次纠缠着这家赌场的赌客,不愿离去,其中必有隐情……”
“可我总不能赤手空拳跟他搏斗吧?”我抱怨道。
“你放心,你该用的东西,我不是给你带来了……”
媪说着晃晃背上的背包,立刻传来一阵哗啦啦地响声,我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香蕉教我学这些祭器的用法。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老板回来了!人咋样了?咋样了?”
话音没落,就听中堂里有人应道:“老大,这人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