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已从背包里又掏出个小纸包来,就想打开。
牛德贵一见,登时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惊呼道:“年轻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牛大爷,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您把心放在肚子里,大妈这病啊,就我能治……”
我说着话甩开牛德贵的手,打开纸包,里面露出一团橘黄色的粉末来。牛德贵立刻又惊问道:“这是啥?”
我笑了笑说:“牛大爷,这是我给你家大妈配得药,保证吃完就见效!”
说话间,我又把炕桌上的酒瓶子抄了起来。对着瓶子嘴儿把纸包里的粉末倒进去之后一摇晃,抬手一把就掐住了那被五花大绑的牛家老太太的下颌,把她的嘴掐开的同时,另一只手里抄着的瓶子嘴儿已经朝她嘴里塞了进去……
牛德贵本想阻止,但为时已晚,伸过手去时,那老太太已经伴随着一阵‘咕噜咕噜’地声音咽下了好几口酒去。
酒一下喉咙,霎时间就见那老太太猛然间瞪起眼来。拼命地开始摇头晃脑试图闪躲,好在我死死掐住她的下颌,这才不至于让她挣扎掉,而不过片刻间之后,就见那老太太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了起来,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喉咙里开始发出一阵耸人听闻地闷哼声,眼睛也越瞪越大……
“臭小子!你到底给我家老太婆喝的啥!”见老太太表现异常,牛德贵情急之下跳下炕去,冲到中堂就抄起把菜刀又冲了进来,一手攥着我的头发,另一手高高举起菜刀,又怒吼道:“我家老太婆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剁了你……”
我不理他,也不管那老太太的奇怪举动,依旧有条不紊地往那老太太嘴里灌酒,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酒已经灌下去了大半瓶,忽然间,就见那眼珠子瞪得老大的老太太忽然打了个哆嗦。竟逐渐地眯起了眼来,嘴里发出的呻吟声,也渐渐变成了一阵诡异地轻笑,这一下。牛德贵和二傻子在一旁全都惊了住……
随后就见老太太不再挣扎,竟开始配合着我的动作主动地咽起了酒来,见她笑了,我也笑了。笑得比她还阴狠地说:“孽障,我这雄黄酒的滋味儿,还不错吧?你喝得还过瘾吗?”
“雄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