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墨玦扶着墙角吐完,白衍又把他拽回来。这一次是对着天花板抛,就像小孩子颠球。墨玦在空中自由落体,脸都吓白了。他看不到自己距离地面的距离,但总感觉下一秒会撞上天花板。
接着,又是打陀螺,又是打地鼠……白衍玩得不亦乐乎,墨玦却满头大汗,苦不堪言。
在白衍打算给墨玦剃个光头的时候,洛悠然终于忍不住把门敲响了。
白衍打开门,看见门外无奈的洛悠然,只是狡猾地笑笑。
“悠然姐你醒了啊,我看你午睡,我挺无聊的,就来找墨玦玩了。”白衍说完打开门,拎出奄奄一息的墨玦,“我本来要给他换个发型来着,你就来了。小墨墨你说是不是?”
影子做成的剃头刀还在后脑勺放着,墨玦只能被迫点头。
白衍早知道她是装的了,干脆借着这个机会去找墨玦算账,估计是为了报复之前墨玦自我介绍的仇。
只要不过分,洛悠然还是懒得管的,毕竟墨玦话多欠揍是事实。
“好了,回去。”
“好嘞!”白衍面不改色地把墨玦扔回床上,大摇大摆跟着洛悠然回屋。
“下次注意点。”
“还有下次啊?”
“……”她就知道白衍不是个正常人,怎么之前就被骗了呢。
感叹自己段位还是太低了,洛悠然习惯性抚摸着手镯,沉思。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吱吱不亲别人,对折祚都爱答不理,却喜欢她安抚,这样的忠诚还是让她很舒适的。
“悠然姐,你身上装饰这么少,我改天给你买点装饰品。”
“不需要,碍事。”
戴了碍事,他去买本身也碍事。这家伙不会以为她会带着他逛市场吧?
“等我送了再说嘛。作为交换,你把那几瓶药剂扔了怎么样?”
洛悠然的手顿了顿。
白衍鼻子这么灵?
“车前草之前救过那家伙的命,所以他潜意识里很依赖它,对它的刺激很敏感。但是我现在已经开始吞噬他的记忆了,没了被车前草救命的经历,那药剂也不管用了。”
“那你为什么不要?”刺激一下自己,不是一举两得吗?
“我不喜欢依赖任何东西。”白衍不屑。
洛悠然没说话,她发现可能真的可以带白衍出去走走——她越来越欣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