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在这里等了这么久。
傅明衡安静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颜时?”
“是我,”颜时很快恢复工作态度,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要来扶他,“傅先生,你去卧室睡吧。”
她伸出的手被傅明衡避开,男人站起身,摇晃的脚步停住,步伐很稳。
颜时毫不意外的缩回手,溜溜达达的跟在傅明衡身后。
他应该真的喝了点,进了卧室,也没关门,颜时也跟在后面进来的。
傅明衡按了按抽痛的眉心,强撑着去浴室洗澡,然后才带着一身水汽出来。
颜时也懒得招惹他,靠在软榻的枕头上,头一点一点的。
室内一片安静,颜时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应该再表现表现。
不过她心情糟糕,感觉也不怎么样,实在是对“疑似”醉酒状态下的傅金主也没好态度了。
傅明衡却问:“会念诗歌吗?”
他的声音很低,在漆黑的室内又冷又沉,像是深海里捞出来的。
傅明衡一贯都是这样冷冰冰的孤僻难伺候。
颜时也困了,仗着傅明衡看不见,没形象的揉眼睛打哈欠。
“太晚了,傅先生,你早点休息吧,”她关切的说,“你想听诗歌的话,白天再说。”
大晚上的让人念诗是什么毛病?
傅明衡没回答,又开口:“那会唱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