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中也是个大大的好人!”阿滨欢呼道。
中也的房里特别讲究,随便一件摆设的价位都是五位数朝上,尤其是酒柜里的酒。
然而若论什么机密却没有,钱对于中也而言不缺,于是就放心的走了,临走前交代:“不要乱碰,后果自负。”
“知道了。”阿滨送走他,下一秒在房间里捣乱研究,戳戳那里戳戳这,总之怎么随心怎么来,看见酒柜里高档的酒,眼睛闪闪发光:“哇,一个被贬了的神在人间混的居然这么好。”
阿滨翘起脚尖勾了勾,没够到,气愤的撇了撇嘴,想当初他还是成人时是多么的英俊潇洒,高挑身材,要不是破坏城市的那群人……
阿滨越想越气,拿着板凳够到一瓶红酒,打开盖也不倒在杯子里,直接就猛灌。
“ua,好涩啊,真难喝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呢,难道是我尝的不对,看看那瓶好了。”
阿滨又朝着另一瓶白葡萄酒伸出了罪恶之手。
中午,中也审了被洗脑的那一群人,也没得出什么消息,那群人统一说:那人身高一米八,黑发蓝眼,长相俊秀。
锁定了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查了一中午也没查出昨天夜里的神秘人,中也吃午饭的时候不放心家里的崽子,拎着午饭匆匆的赶了回去。
属下a与b交头接耳:“大人有了儿子之后都顾家了呢,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事。”
“有儿子还算不上好事,你有么?”
“这倒也是。”属下a深思的点了点头。
中也推门而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他花大价钱买来的地毯,踩上去柔软温暖的那种,白绒上撒上了红色的液体,从门口就能闻到的一股浓烈酒味。
地毯上蜷缩着一个团子,棒球帽随意的仍在一边,怀里揣着空掉的酒瓶,嘿嘿的傻笑,能听到——“也不好喝,好难喝……”
难喝你为什么都喝掉了,中也阖了阖眼,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告诉自己,他是个孩子,孩子是祖国的花朵,不能摧折。
去你的不能摧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