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皑皑的圣山白雪么?
纯白而高洁,一点脏污,都是对圣雪的亵渎。
而那一抹红,仿佛雪中魅妖,让今朝都忍不住为之赞叹。
修斯坐在雪中长椅上,身上披了一件单薄的红色衣袍,松垮垮的,衣带都只是随意系着。
头微微扬起,酒壶从高处倾倒,暗红色的琼浆流入,沿着那细长的颈脖缓缓流过锁骨,流入红袍下掩着的精壮躯体。
苍白的肌肤映着暗红比之那洁白的雪,竟还要夺目耀眼几分。
浑身的野性荷尔蒙让修斯整个人都散发着迷人魅惑的旖旎。
他就是一只妖精。
正在今朝还要继续看下去的时候,视线被一只手遮挡住,耳边传来衣决平静的声音,“别看这些不该看的。”
今朝:“……”
修斯又不是没穿衣服…
直到衣决的声音响起,修斯才向像是刚刚察觉到,后知后觉地往这边望,看着紧贴着的两人,就这么看着。
突然,一阵断断续续的低笑声从修斯的喉中溢出,修斯缓缓向两人走来,似乎是醉了,嗓音都透着几分微醺,半梦半醒地倚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真巧呢…”
“不巧。”
衣决拉着今朝就往回走,没有理会身后的修斯。
等到两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修斯才收回目光,沙哑慵懒的嗓子里一声嗤笑。
带着浓郁的轻蔑与不屑。
将酒壶倒着,只有少许几滴暗红液体落入白雪之中。
“又没酒了,真讨厌。”
“真讨厌。”
……
“如果没有必要,那么就离修斯远点。”
衣决的声音平静而认真。
“他是有什么奇怪或者特殊的地方吗?”
“他有病。”
“什么病?”
“蛇精病。”
这个像是不太正经的词语从衣决口中以一种平稳的口吻说出,倒是显得正经了起来。
“……”
“总之能够不接触就不接触,就算接触,也不要单独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