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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垄里的几个婶子婆娘说话也没个忌讳的,毕竟大家孩子都生了好几个,有两个孙子都挺大的,这个时候哪里有这些个忌讳,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了。
这种带着一点颜色的讨论,总是能激起人们的兴趣。
所以,没一会儿,再向外两个垄里的婆娘媳妇也加入到讨论中了。
如果不是不远处的小队长扯着嗓子吼了两声,估计今天下午到晚上的这个工,又要误了。
“下个月还想不想分粮,还能不能过了?”
“你不想要粮,别人也不想要吗?”
“那谁家的,还有那谁家的……”
……
如今又没有大喇叭可以用,交流全靠吼。
小队长的嗓门挺高的,这会儿一吼,大家马上老实的各归各位,不过相邻的两个垄里的婆娘还可以凑在一起讨论着。
手里的活没耽误就行了呗。
原本赵大娘还怕秋杳听了这些不好意思,细算下来,秋杳如今也算是小寡妇,那些个婆娘说的话,委实不怎么好听。
悄悄的打量了一会儿秋杳,发现她面色如常,手里的工也没误,赵老太这心才算是放下了。
此时的秋杳,正在跟小七讨论,身高比例问题。
“其实吧,长得高,并不意味着,你别的地方也长得大。”听着那边的妇人在讨论,秋杳还给小七总结了一下。
小七想捂着耳朵,奈何手臂不够长啊。
“谢重山的大吗?”觉得自己躲不过的小七,已经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既然秋杳总是给它开生理教育课,那它就往她肺管子上扎吧。
来啊,互相伤害啊。
是你先动的手,就别怪我小器灵无情了。
听小七这样问,秋杳沉默了好半天。
小七还以为自己这是真戳到了秋杳的伤心处,自己在原地纠结了半天之后,气哄哄的,但是又小小声的开口:“汪。”
秋杳一听就乐了:“好好的,怎么还学起了狗叫?”
小七差点没被气哭!
是我愿意学狗叫吗?
还不是因为之前立了flag?
我能怎么办?
我也很绝望啊,刚才看着秋杳沉默,小七又没忍住,然后就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