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的目光久久停留在僧侣们的第五条,“……真的不一样。”
紧接着,她把须知翻了过来,在看到空空如也的背面以后,女孩轻轻地“咦”了一声。
不远处,持信的荆棘僧侣留意到女孩的动作,也把信纸翻了过来,于是几人当场惊呼:“她的‘须知’背后还有字!”
其他僧侣立刻向持信者靠拢。
“上面写的什么?”
“‘任何时候,‘”持信人大声念道,“’你的平静应当同愤怒一样真实。你忠诚的,阿尔博多尼卡’——这是什么老掉牙的鸡汤?还有阿尔博多尼卡是谁,你们知道吗?”
另一头,司雷放下了僧侣们的规则,心里隐隐有些忿懑。眼前的这笔买卖显然做亏了——她只是确认了先前已经基本猜到的信息,而对面这帮荆棘僧侣却实打实地补上了这个信息差。
司雷把僧侣的须知递给女孩,“有些要求,直接拒绝就好了。”
“抱歉……”
“不用道歉,”司雷轻叹一声,“我本来——”
“诸位!我有个提议!”
布理的声音犹如洪钟,其音量之大,让站在他身边的几人不由自主地捂住了耳朵——在先前的呕吐过后,他的醉态确实消减了不少。
“是这样!我们发现,大家收到的《登船须知》……或许有……出入,考虑到——眼下,我们共同面临着……未知的敌人,我……我们必须,团结一致,才有可能揪出那个,在暗中看我们笑话……乃至策划阴谋,损害我们性命的……敌人!”
布理再次打了个酒嗝。
“因此,我提议!大家一起把收到的《登船须知》展示出来,尤其……是背面有字的朋友——”
“反对!”
“谁……谁反对?”
为了弥补身高的劣势,司雷动作轻快地翻上一旁的餐桌。
“在情势更明朗以前,我认为任何人都不应当过多暴露自己手中的信息,”司雷声如金石,铿锵顿挫,“尤其是‘背面有字’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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