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比她更大声:“迎欢让堂妹干活赚钱,为的是谁?她这些年经手的银子不少,可有九成九都花到了成文身上!好处都是成文的 ,错处都是迎欢的,亲家母,你讲讲道理!”
俩人吵得不可开交。
编坊中的苏允嫣不知道,已经回乡的温瑾也不知道。
他着一身绸缎做的月白长衫,料子细滑,做得格外合身,整个人气质都不同了。映着夕阳进村时,挺多人都不敢认,等走得近了,才惊讶道:“阿瑾?”
温瑾面色如常:“四婶。”又一一喊过村口的人,这才回了家。
别说外人,就是温母自己都不敢认。
她眯着眼睛看了门口的年轻男子半晌,突然飞快上前把人拉进门,一路拉到了正房中,上下打量儿子,颤声问:“你哪来的银子置办这些?”
温瑾哭笑不得:“是迎喜。”
温母一脸不信:“她爹还在镇上给人垒土砖呢,她哪儿来的银子?”
“她自己赚的。”温瑾打开手中的包袱:“这是她给你置办的衣裳,迎喜可能干了,你要是不信,去县城看一下就明白。她还孝顺,赚到了银子 ,也不忘给你置办衣衫。”
温母摩挲着细布衣衫,欣慰不已:“我就知道我儿眼神好,挑中的姑娘定然是好的。”又好奇的扫视了一圈儿子周身,发现只有这一个包袱,问:“她只给我买了吗?”
温瑾颔首。
温母疑惑:“那她爹娘呢?”
“我没问。”温瑾知道她做事自有章法,没有多问。
温母皱眉:“该不会没准备吧?不如我这里分一套给她娘?”
“不用!”温瑾语气认真:“她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