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事府独属太子,非得是信任的人才能进,换句话说,只要进去后,日后太子登基,詹事府中的人就是肱股之臣。
华氏冷笑:“你倒是好算计。说起来你也算找对了人,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沈居霖大喜。
华氏看向门口:“我只想问你,你今日说的这些话,思安知不知道?她又知不知道你来找我?”
沈居霖得偿所愿,也回身看向门口,顿了下才道:“她不知道。我还没跟她说,之前她有所怀疑,跑去城外问了柳村长……说起来,柳村长真是个好人。他当时说,思安的亲娘已经死了,葬在了逍遥寨外……你要我跟她说么?”
华氏闭了闭眼:“随便你。别怪我没提醒你,那些事若是暴露,对谁都没好处!”
也就是说,告诉她可以,但要嘱咐她别漏了风声。
此次二人相谈,沈居霖颇为满意,含笑离开了。
华氏站在窗前看着他马车走远,然后转身下楼上了马车,往太傅府方向而去,在到了下一个街口时,下来了一个婆子。
马车停了大概一刻钟,婆子急匆匆回来。
华氏迫不及待问:“如何?”
婆子低着头,禀道:“奴婢正想找伙计打听,就看到柳姑娘从茶楼中鬼鬼祟祟地出来。”
华氏面色煞白,浑身瘫软下来,良久之后,她惨笑一声,一把丢下帘子,冷声道:“回吧!”
婆子虽然不知道沈居霖找自己主子说了什么,但看主子出来时面色那般难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主子如何对柳思安的,她们这些亲近的人都看在眼中。
没想到,沈居霖前来找事,柳思安事前居然毫无提醒。
回院子之后,婆子见主子面色实在难看,送上茶水时,恨恨道:“那柳思安当真是白眼狼,主子对她那般好,她居然帮着别人对府您。主子别生气,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华氏接过茶水,冷笑道:“是我错了,居然妄想歹竹出好笋……”说到这里,又觉得把自己骂了进去,顿时有些烦躁:“递牌子,我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