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安静,李秋月面如死灰,眼神黯淡无光,仿佛随时会撒手人寰。
看到这样的李秋月,裘季心痛不已,斥责裘远:“二弟,你到底想怎么样?”
裘远反问:“大哥肯定舍不得大嫂死的,对不对?”
“当然!”裘季一脸肃然:“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她活下去!”
这话既是对裘远说,也是对一脸了无生趣的李秋月说的。
裘远一拍手,“那就只剩下一个法子了。”他看向李秋月:“大嫂救了你,我很感激她,也很尊重她,可她不能牵连我们府中,既然她不愿意去死,那就和离,离开我们安北侯府,到时候查出来,也和我们府中无关,牵连也有限!”
太无耻了!
李父气笑了:“你们的命是命,南侯府命就不是命?”
裘远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伸出食指擦掉,看向李秋月:“大嫂,连你爹娘都嫌弃你了,你还活着做什么?”
李秋月眼中闪过怒意,看向裘季:“夫君,二弟接受不了父亲的死,已然疯癫,疯子的话还能信?”
意思很明显,裘远若是疯子,他口中的话就不能信,甚至裘季能借此把人关起来不让他再见外人!
裘季也不蠢 ,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不喜这个弟弟,可到底是血亲,他不太想将手段用在家人身上,一时间,他心中纠结。
裘远也听明白了,立即道:“我没疯!”
李秋月冷声道:“还是你真想让我死,或者与我和离以保全北侯府?”
当然不想!
裘季再不迟疑,几步上前一手刀劈晕裘远,沉声吩咐道:“二公子疯了,送他回去休息,一会儿让大夫去查看,对症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