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个。

慕心：“……”

你多说几个字会死？

她都还没问，他就自己脑补她要问什么了，前世怎么就没发现，他思维这么跳跃？

“我想问，为什么一定要跟我我结婚？哪怕我可能不会爱你，甚至会讨厌你？向先生中意我什么呢？”

前世她不止问过一次，但他只回答了两次，一次就是她被他看守所带回来的第二天，一次火海的那一天。

重活一世，她也不是很懂，身为滨城的冷面财神，向修寒，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为什么偏偏选择她。

所以，她要再问他一次。

向修寒瞥了她一眼，看向窗外的阳光，“你很干净。”

慕心接着话，“像阳光一样干净，温暖，所以喜欢我？”

看他身子一僵，慕心笑着补充，“还因为我不会保护自己？”

向修寒幽冷的瞳孔，不由得一缩，没有应声，转身就走。

这样的行为，落在慕心眼里，似被她看透了心思，落荒而逃。

慕心洗澡换好衣服，就看到向修寒的已经走到门口，便着急的喊着，“向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