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展星上车翘起腿,这阵子他吐气都是粗的:“去月色。”
他出来做第一件事不是见家人,而是见女人。他被陆姩逼得不行了,光是想起她,他就恨不能压她在身下,折磨到起不了床。她在女子区有恃无恐,驼着白白的雪在他面前晃,再嘲笑他的难耐。她眼角眉梢布满绵绵细针,在紧闭仓的夜晚扎他的身上。
从车窗看见路上的女人,陈展星闭了闭眼,扯了下领口。
到月色时,一个女人迎面撞上了他。
他伸手扶祝
她抬起脸,大眼睛映着天花上的水晶灯,莹润明亮。
她楚楚可怜。
但他不可怜她。她长了一张“陆姩”的脸。听彭安说两人长得像,陈展星见到了才知道真的像。
女人挣了挣他的手。
他松开了,朝她笑笑。
“谢谢。”她说话软糯糯的。
他不多话:“客气。”
她拎起裙摆,往反方向走了。
她贴身的裙子勾勒出一具好身段,腰以下比陆姩要丰满。
陆姩进东五山以后更瘦了。而现在的陈展星偏爱这种一只手就能捞起的“瘦弱”。
陈展星在月色有固定的套房,空荡的房间里,一个女人穿着短短的几截布料。
她也瘦,但和陆姩不一样。
什么时候了。他懒得区别陆姩和其他女人,拉过人直接推倒。
憋得太久,这次格外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