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很快,里面就提到了桑乐盈的嫁妆问题:“爹,乐盈的嫁妆呢,我们一家准备妥当了,就是有一栋宅子的问题,我们拿不准,孩子娘说什么也要我回来问问你和娘的意思!”
“宅子?”
邓氏急忙走过来,她把帕子往桌上一扔,就坐在桑进忠面前:“你们还给陪嫁宅子呢?”
桑进忠急忙说:“娘,乐盈向金家借了二百两银子,范家呢,光是聘金就是一百多两银子,这在我们村,可以说是头一份了吧?给乐盈陪嫁一栋宅子,也是乐盈自己的银子!就是这宅子,以前是乐盈外家那边的!”
邓氏惊讶不已,范氏虽说和县城富户范家沾亲带故,可毕竟出了五服,范氏娘家很多年前就没和县城范家联系了,要不是桑进忠在县城当掌柜,范氏也不会和范家老夫人认识,也就不会有桑乐盈和范承宗这门亲事。
可范氏娘家,早就没落了!
范氏娘家早就没什么人了,范氏亲娘早逝,爹娶了继母,前些年,范氏的亲爹和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来过他们家,说是家里揭不开锅了,来借米,桑老头看在两家亲戚的份上,还借了几十斤粮食给他们,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至今未还!
所以,范家是什么人家,邓氏和桑老头清楚得很,因此,邓氏才十分震惊。
桑进忠和桑乐刚对视了一眼,桑进忠说:“这不是前些年,乐盈的舅舅挣了点钱,就在县城盘下一栋宅子来,说是今年想做生意,愿意折价卖给我们!就是最好还差十几两银子,爹,你看……”
邓氏一听,顿时黑了脸:“什么?你还要老子出钱?桑进忠,你们家乐盈是镶金了还是镶银了?两百两银子,还不够她置办嫁妆,还来剥削我们的银子,丧良心的东西,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丧良心的玩意儿!”
桑乐刚急忙说:“奶,你别骂我爹!我这不是上学,还差点银子吗?乐盈就把嫁妆的银子给了我,这才不够的,爷,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