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起,为避免把另外两人吵醒,她迷迷瞪瞪地关了闹钟,给傅言致打了个电话。
晨光微露。
半夜,住院的病人突发状况,傅言致等人连忙着手检查处理,等把病人情况稳定下来时候,从外市转来了一位有心脏病的少年。
从十二点到早上,他没合过眼。
季清影电话来的时候,傅言致刚和上班的同事交接完。一夜没睡,嗓子又干又哑。
他捏了捏喉咙,清了清嗓,才让自己声音听着不那么严重:“喂,醒了?”
季清影迷迷糊糊地,阖着眼说:“嗯,我起不来。”
傅言致一怔,听着她细小的声音,一夜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放松了下来。
他靠在墙上,轻勾了下唇:“昨晚几点睡的?”
“记不清了。”
季清影蹭了蹭沙发的枕头,嘴巴里像是含了糖,话说的不那么清:“就很晚吧……你是不是要下班了。”
傅言致一笑:“嗯,要不要给你带早餐。”
“不要,我困。”
说完,她还记得自己把车给开走的事:“那你怎么回。”
“打车。”傅言致言简意赅说:“去睡觉,醒了再给我电话。”
“嗯……”
季清影这个电话打的,刚挂断就沉沉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