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桥笙实话实说：“家里有人守夜，不需要我。”

顾漓又问，“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们晚上吃了什么？”

“喝了粥。”

纪桥笙笑着点点头。

顾白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有悄悄话要说，就主动站起来说道：“你们先聊，我出去抽根烟。”

顾漓说了一句，“少抽点，妈不是说了，不让你抽那么多烟。”

顾白‘嗯’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今天也没抽几根。”

纪桥笙看着顾白说了一句，“今天辛苦你了。”

顾白说：“应该的。”

话落就离开了病房。

纪桥笙走到病床旁坐下，把顾漓的小手握在手心里，轻轻揉捏着。

顾漓说：“有点儿累？”

“还好。”一般丧事儿都会累，心累，身体累。

顾漓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说：“要是累了就不用过来，在家里休息就好。”

“没事儿，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