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轻轻给她围上了大氅,熟悉的乌木香气袭来,她紧绷的弦顿时松了下来,拢紧了罩着的衣。
“哪来的多管闲事的,竟敢坏爷的好事!”到嘴的鸭子飞了,那人恼羞成怒,捂着心窝就要爬起。
可一眼看到了月白的锦缎,嚣张的话语顿时咽了回去。
“什么好事?”来人声音冰冷,明明是问句,却听出了杀意。
“世子,我……我喝醉了,不小心撞到了姑娘,我这就走,就走……”那人说完,悄悄地伏着身子想要离开。
然而刚伸出一只手,那肥腻的手掌便被狠狠踩在了脚底。
“啊!”手心被狠狠地碾磨,仿佛骨骼断裂了一般,他撕心裂肺地呼痛。
“喝醉?”踩着他的人一把将人拎起,狠狠撞在了围墙上,眼神如寒潭一般,“这会儿酒醒了吗?”
“醒了醒了!”那人慌忙点头,满头是汗。
“既然醒了,”谢景辞眼神一凛,“那便该算账了——”
扣着他脖子的手骤然收紧,那人的脸色涨的像猪肝一般,连眼白都翻了出来,眼见着便要喘不过气。
“世子……我……错了,放了我……”他挣扎着艰难地求饶。
可谢景辞青筋暴涨的手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温宁明白,这是他怒到极致的反应。
一只手轻轻扯了他衣裾,谢景辞才回过神来,微微垂眸,看见了她打湿的睫,骨节分明的手这才松开。
那濒死的人骤然滑落,猛喘了两口气,便晕了过去。
谢景辞擦了擦手,随即微微屈膝,替她整了整衣襟:“没事了。”
半干的泪痕又重新湿润,温宁无助的抽泣,像一只孤独的小兽,谢景辞心下一紧,明明知道不该,却还是伸出手,轻轻把她拢进了怀里。
她难得没有推拒,双手搭在了谢景辞肩上,最后也只是微微攥紧。
然而,这温存不过半刻,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你说,方才那坠子掉在哪里了?”
归宁伯夫人面色焦急,站在了走廊上四处张望,身后的平康县主顿了顿,指向了花丛。
“好像是在那边。”
不远处,漆黑的花丛里似乎有一对相拥的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太忙了,但是会坚持日更,明天争取早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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