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怎么了?”柳絮儿想与宋枝枝合作一笔生意,可自从她来了以后,坐在这儿半个时辰了,无论她说什么,宋枝枝都一个字也不说。
“枝枝,你不高兴么?为什么?”
柳絮儿环顾四周,院子里陈二树和陈小芳在玩儿泥巴,她猜测陈大鹏应该去学堂了,那宋青山呢?
“枝枝,你夫君呢?”
宋枝枝猛然间看向柳絮儿,“夫君?我从未嫁人,哪儿来的夫君?”
柳絮儿道,“还用说?当然是那个宋青山了!你们一同生活一年多,就算明面上没成婚,拜天地行大礼,可大家都知道,你们是夫妻。”
“不是,我们不是夫妻。”宋枝枝面若冷窖,“我只是他的救命恩人,我们”
柳絮儿的脸上突然露出惊奇的神色,“枝枝,你怎么哭了?”
“你怎么了呀?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柳絮儿心中有些慌乱,可无论她怎样询问,宋枝枝都一言不发。
“枝枝,我们是好姐妹,有什么话你不能同我说呢?难道!难道你如此悲伤,是与宋青山有关?”
“别再提他了。”宋枝枝道,“从今日起,别在我的面前提起他。”
“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是他走了。”
“走了?”柳絮儿待要追问,可宋枝枝魂不守舍,她也不敢再多说。
柳絮儿不放心宋枝枝,就留下陪伴,令差遣了家中几名下人前来宋宅打理照料三个娃娃。
陈大鹏毕竟有十二岁了,稍稍懂事些,他察觉到几日不见宋青山归家,就猜到可能是出了大事。
这日晚上柳絮儿回客房睡下,陈大鹏来到门外,敲响了宋枝枝房间的门。
“咚咚咚。”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