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孟胭脂喊的人不是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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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胭脂侧过脸,呼吸已平复,神色迷离的看着他。
也不知道她喝醉了酒,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沈月白只听到孟胭脂说,“你吻技好烂啊。”
“……”
“我也烂,我们都烂,哈哈。”孟胭脂笑。
伸手去摸男人陡立的鼻梁。
她歪着脑袋靠在他肩上,声音软软的:“要不我们再试试吧,和你接吻还挺舒服的。”
孟胭脂用娇软的调调跟沈月白说话,就像用世间最软的羽毛扫过他的心。
那种极致酥麻感让男人眸色渐深,积压了三年的情感,差一点决堤而出。
还好沈月白自制力过人。
他低眸凝着怀里的女人,大手抓住了她在他鼻梁上造次的手指。
滚了滚喉结,男人低声:“要试也行,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还当我是你的长辈吗?”
孟胭脂歪头,用她一片混沌的脑子压根想不明白。
她将脑袋支棱起来,右边胳膊挂在男人脖子上,另一只手晃晃悠悠半晌,好不容易才捏住了男人的下颌。
很是理直气壮:“你不是从没把我当过晚辈吗?”
“那我凭什么还要把你奉为长辈?”
沈月白笑,温声附和:“有道理。”
孟胭脂凑过去,食指点点他的薄唇,“现在可以亲了吗?”
沈月白被她眼里蒙蒙之色拉回了些许理智。
他捉住她的手,声音低浅克制,“脂脂,你醉了。”
“我没醉!”
沈月白的话像是踩到了孟胭脂的猫尾巴,她从他身上起开,摇摇晃晃站起身去。
转了好几圈,想要找酒。
男人赶紧起身扶着她。
结果孟胭脂直接扑到他怀里假哭起来:“你骗人,说好回答了问题就让我亲的!”
沈月白哭笑不得,干脆蹲下身将孟胭脂一把抱起。
他的手托着她略轻盈的身体,让她两条腿分别架在他两边臂弯处,像抱小朋友一样。
孟胭脂吓了一跳,伏低身子抱住男人的脖子。
沈月白抱着她上二楼,径直去了主卧对门的那间客房。
把孟胭脂轻放到床上后,男人坐在床沿,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发,认真道:“明天吧。”
“等你睡醒了,我让你亲个够。”
“行吗?”
孟胭脂到底是折腾累了,身体一沾床就软了。
朦朦胧胧的看了床前的男人一眼,她含糊应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