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蛊好解!”他颇为自信,“将母蛊碾成细粉,然后与虫草一同熬煮给他们服用,就可以解了他们体内的子蛊。”
颜溪不疑有二,点头后就准备去办。
这时文渐生带人赶了回来,“太子爷!颜溪姑娘!水井果然有问题,我们在水井底发现了一只手掌大的虫子,模样狰狞得很,看着就不像好东西。”
扶蔓仙将装有蛊虫的瓶子接了过来,瞅了两眼,眉心微蹙,“这蛊虫是苗疆来的,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朝城?近日可有外来者到访过朝城啊?”
席匪欢率先应答:“最近几日是本座手下的人在守城巡逻,倒是没有见过外域来使,只是前几日陛下确实和我提到过苗疆,听闻每年苗疆使臣都会为陛下上供苗疆美人,算着日子,苗疆使臣应该明日才到才对。”
“没错。”檀问星附和,“苗疆使臣确实每年都会来,不过今年不同,往年都是使臣来,今年苗疆的少公子会亲自来朝贡,然而这种苗疆蛊术也不是每个苗疆人都会的,只有位高权重之人才能继承这一邪术。”
闻言,席匪欢猜测:“莫非苗疆的少公子已经来朝城了?”
檀问星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那为何没人发现啊?”文渐生不解。
“易容术。”檀问星和席匪欢异口同声。
“那更奇怪了。”扶蔓仙捋着胡子气定神闲道,“苗疆少公子易容进城没被查出来奇怪,进城之后将蛊术伸到这些难民手上更是奇怪,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扶蔓仙一语道破,若苗疆少公子只是为了搞事情,那用蛊术这种法子未免也太暴露了吧。
除非……
这些难民医治与否,与他也有利益联系。
颜溪吐了一口气:“我还是先把这些难民的病给治好再说吧。”
说罢,她招呼风荷一起帮忙,让回来的明月去采买冬虫夏草,准备熬制解药。
除了她们忙碌的三个。
这几个男子站在原地,个个脸上都写满了怀疑和猜忌,心怀鬼胎。
良久,明月风荷和蕉月将熬制的解药给难民分发下去,没一会儿,他们的身体就有了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