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也是这么认为的,这采花贼怕不是和东厂还有肃晋王府有联系,卑职第一时间去查了,肃晋王只有今晨进宫给太后请安,之后就回王府老老实实禁足了,肃晋王府并没有动静儿,那这个采花贼就极有可能是东厂安排的。”
“那些受害的姑娘你问过了吗?确定看见的是文渐生?”檀问星又问。
裴照望坚定地点了点头,“所有人的口供都一致,被采花也是事实,还有不少人到东宫门口闹事,要文渐生给他们的女儿一个说法。卑职左右想不通,一夜之间玷污数十个姑娘,再厉害的男人也干不出来这事儿吧……而且长相这事,卑职也百思不得其解。”
檀问星冷着脸摩挲着虎口,冷笑:“采花贼怕不止一个,至于怎么伪装成文渐生,人皮面具就可以做到。”
一语惊醒,裴照望瞬间明白了:“这么说这些人这次就是针对文渐生的,阻止他接手伍斋的案子,顺便借此断了他的仕途!”
檀问星点了点头,“盯紧东厂的人,这事十有八九和他们有关系。”
“卑职明白!”
与此同时。
颜溪坐在那车上,路过东宫时,听见外面纷繁的争论声。
她掀开帷幔瞥了一眼,“明月,那边发生何事了?”
喜欢看热闹的明月早早就跑过去了解了情况,又慌忙折返回来,“小姐,好像是东宫的文探花出事了。”
一听这话,风荷瞬间一脸紧张:“他怎么了?!”
“听这些人说,他们家的姑娘昨夜遭遇的采花贼,都指认采花贼是文探花。”
“不可能!”风荷颇为激动,“文探花虽然放浪不羁了些,但是也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
“采花贼……”颜溪琢磨着,眉头越锁越紧。
颜溪索性下了马车,往人群里去,明月风荷紧随其后。
颜溪从一个妇人手里拿过来一张画像,确实和文渐生八分像。
妇人哭诉着:“东宫要是不给我女儿一个交代,我就不活了!她才刚及笄啊,就被采花贼给玷污了!”
颜溪宽慰道:“您别急,你女儿可有说过,采花贼除了长相,还有别的特征吗?”
“她那么小,都被吓到了,还能记得什么啊!”
颜溪越琢磨越觉得奇怪,这事发生得也太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