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
阿胥又进来禀报:“神医姑娘!闽阳王让人在外面敲锣打鼓的,整条街都堵上了!”
“随他便。”颜溪不甚在意地说了这么一句,继续写手中的病例。
半个时辰后。
阿胥喘着粗气又跑了进来:“神医姑娘!闽阳王现在在外面念诗,诗中之意像是求复合。”
“随他便。”颜溪冷漠地吐出三个字,头都没抬一下。
明月走过去小声问阿胥:“闽阳王一直没离开?”
“没离开,外面艳阳高照,也不嫌晒嫌热,在外面又是敲锣打鼓又是念诗的,一个王爷行这般事,确实有伤风雅。”
“走!我和你出去看看热闹。”
明月跟着阿胥出去了。
不到一刻钟。
明月跑了回来:“小姐!出大事了!闽阳王上了对面的高楼,扬言小姐再不出去见他,他就跳下去!”
闻言,颜溪放下手中的笔,缓缓站起身,“我出去看看。”
明月领着颜溪来到府门口。
胥大爷和阿胥满脸慌乱,胥大爷上前道:“神医姑娘,您快看看,闽阳王要寻死啊!”
颜溪抬头望着现在对面房顶上的檀南尧,他身上穿着写满了求和诗的衣服,未冠发髻,素色的打扮和平常大相径庭。
檀南尧见她出来,面色一喜:“颜溪,你终于出来见我了!”
颜溪紧紧拧着眉头,神色不虞,大声呵斥:“你发什么疯?!”
“我就是想见你,想和你道歉,颜溪,你原谅我好不好!让我罚跪也好!受刑赎罪也罢!只要你原谅我,从我身上剥一层皮我都无怨无悔!”
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沸腾了。
“闽阳王真是深情啊!好好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为了求王妃原谅,都能如此卑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