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罢,裴照望将一根大拇指粗的麻绳套在陈阳的脖子上,还没有给他机会叫嚣,倏地收紧!
“呃……咳!”
裴照望猛地一拉长绳,将他腾空吊起,陈阳手足无措地在半空中挣扎着,嘴里的呜咽痛苦又悲鸣。
先是窒息,接着是麻绳陷入皮肤的疼痛感,他的头部充血得要爆炸一般。
他在这样的痛苦中挣扎了良久,死又死不了,偏偏意识又很清醒,清晰地感知到颈椎被硬生生地一点点拉长直到骨节分裂。
檀问星在一旁静静观赏着这一出死亡的表演,嘴角露出嗜血的笑意,眸中满是快意。
他这副模样,是颜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他也不会让颜溪有机会见到。
诡异寂静的地牢中,只有陈阳呜咽的声音和篝火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
颈骨断裂,肌肉撕裂,一切都在缓慢的进行……
然而这些还不足以加快陈阳的死亡,只能让他感觉到疼痛,却无法动弹。
绳子压迫喉咙,将气管堵塞,阻断血流,他的双眼如同血染一般,舌头外伸,最终身体无力垂掉。
从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仿佛见怪不怪。
裴照望上前探了探陈阳的呼吸,“太子爷,咽气了。”
檀问星点了点头,吩咐道:“今夜,把他的尸体挂在城墙头,把近些年陈阳为非作歹的罪证贴在墙上,别让人怀疑我们是为了阿溪才对他动手的,尤其是要当心席匪欢查探我们,不然血燕卫的事瞒不了多久。”
“是,卑职明白。”
……
这一晚,繁华喧闹的灯会结束。
翌日一大早,太师府响彻了惊慌恐惧的尖叫。
“老爷!出事了!长公子出事了!”
陈太师听闻消息,带着人马不停蹄往城墙处赶,此事城墙周围已经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