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颜溪疑惑地看着他,又看了看令牌上面的“燕”字。
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檀问星叹了口气,索性告诉她:“这是东厂和锦衣卫都在追杀剿灭的杀手组织的令牌,和血燕卫有关系的东西和人,你最好有多远离多远,把这个给我吧。”
闻言,颜溪恍然,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她可不想一辈子困在皇宫宅院,既然让她碰到了血燕卫的人,何不留着东西下次见面在他们身上捞点好处?
“嘿嘿!”颜溪得意一笑,避开檀问星伸过来的手,将令牌揣进怀里,“这东西我自己存放,不会让人发现的。”
檀问星傻眼了,合着刚才他说的话她一点不害怕?
他们不知道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方才颜溪手中一闪而过的东西。
那个人就是覆荆子。
他微微眯眸,眸中划过一抹阴沉的光。
宴会结束后。
颜夫人握着颜溪的手苦口婆心:“阿溪,致儿是你大姨唯一的后,你大姨人已经不在了,致儿孤苦无依,你作为长姐,就别排挤她了,现在你们各自嫁人,姐妹俩在王室中也有个照应。”
颜溪不耐烦地挠了挠眉心,她的好母亲还没有看明白吗?是兰致得寸进尺,凭什么让她让着啊!
“娘亲,别说我和兰致只是表亲了,诺大的朝城,嫡出庶出之间也不一定能一条心,兰致寄人篱下,觊觎将军府的背景,根本容不下我,恨不得除掉我让她取而代之。”
“不可胡说!”颜夫人拧紧了眉头,“致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为人娘亲很清楚,绝对威胁不到你的,更何况她现在贵为太子嫔,还和你争什么呢?”
颜溪讥讽道:“麻雀的心眼儿,老虎的胃口,她想要的多着呢。”
颜夫人叹了口气:“阿溪,娘亲知道,你还在为致儿小产害你被闽阳王数落的事置气,致儿已经和为娘说了,她不怪你,这件事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