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瑶满意地冲那个人飞吻一下，一边跳着舞一边打碟。

整个夜店的氛围被调动到最高，颜瑶觉得这一段时间的苦闷都挥霍了出来，整个人爽快了不少。

几首歌过去，颜瑶觉得有点累了，准备回家。

顾皓还有点依依不舍，跟在颜瑶身后，“姐姐，你这么早就要回家吗？不如再玩一会？”

“不了。”颜瑶拒绝得果断，“累了，今天本来就是工作完过来的。”

“那我送你回去吧？”顾皓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颜瑶下意识还想拒绝，余光中却又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颜瑶一僵，连忙躲到顾皓身后。

顾皓有些不明所以，“姐姐，你怎么了？”

颜瑶立马制止顾皓，“别动，借我躲躲。”

顾皓几乎立刻就不动了，僵着身子问：“姐姐是看到谁了吗？”

颜瑶没有回答，借着顾皓偷偷打量对面二楼的卡座。

是卓靳行，还有上一次在这里见到的卓靳行的兄弟，她没有认错。

好几天没见到的人突然出现在附近，颜瑶下意识有些紧张，想起自己刚刚在舞池引起的热闹，更是有些心虚。

不知道卓靳行有没有注意到她，会不会又怀疑她的身份。

但很快她就不紧张心虚了。

因为她看到了卓靳行身边围绕的一堆女人，个个细腰长腿，穿着火辣。

颜瑶眯起眼，走出顾皓的遮挡。

卓靳行没有注意到她，只是靠在卡座上，远远望着地下的舞池，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身边的女伴凑过去和他讲了什么，卓靳行挪过眼神，轻轻颔首，于是女伴羞涩地捂嘴笑了。

颜瑶咬紧了牙关，脸色都差了很多。

顾皓知道颜瑶是不需要遮挡了，这次顺着颜瑶的目光看过去也发现了卓靳行，脸色一僵，也想起了某次不美好的回忆。

过了一会，顾皓才小心翼翼地试探颜瑶，“姐姐，卓总……是你的谁呀？”

颜瑶有些心烦意乱，随口说：“债主。”

顾皓一顿，有些不敢相信，“你欠了卓总钱吗？”

颜瑶这才反应过来这说法不太靠谱，补充道：“人情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