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心知肚明,在最后一周仅剩的五个赛段里,罗伊是没可能受到任何场外因素的影响了——他们两人,还是要在赛场上决出胜负。
另外两个车队还留在酒店大堂内等候。
罗伊目送乔治离开,一偏头,忽然发现亚瑟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自己身边。
“为什么?”
亚瑟也没看着罗伊,相反,他偏头看向另一侧,仿佛在看自己车队的转场大巴有没有来。
“抱歉啊,”罗伊挠挠头,“未经允许,擅自替你出头了。”
“不过本来那个蠢货也是冲我来的,你这属于池鱼之殃,我应该的……”
“为什么?”
亚瑟打断了罗伊,重复一遍他的问话。
他脸上的线条一如既往的冷硬。
他似乎也很在意早先的流言蜚语,始终没有回过头来面对罗伊。
“我不愿意!”
罗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被揭一次疮疤已经够惨了。我不想你当着那么多人再被揭一次。”
很显然,上次亚瑟在第13赛段飞骑夺冠,他的故事已经传遍了各支车队。
对他心存嫉妒的人也不在少数,就如索伦,一张口就想利用故去亲人的创痛来打击亚瑟。
如果亚瑟承认是他出手打的索伦,双方对质的时候少不了又要把那些残忍的话搬出来一再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