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中的。
钱宝儿:咳咳。
“这几日总有我在身边,你怕是都倦了,活似被人关在笼子里的鸟儿,做什么都放不开手脚。为夫今日去上朝,你岂不是鸟出樊笼,天高任鸟飞。”
嘿嘿。
嘿嘿。……
钱宝儿一通傻笑:“嘿,言重,言重。”
“德行。”三殿下没好气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随即唤了杨熙进来。
杨熙也是起了个大早便在外头候着了,随时听从调遣。
三殿下吩咐道,“杨熙,今日你尤其要照看好夫人,去完铺子和悦来客栈后,要马上将夫人带回来,不许让她到处乱跑。”
他说着又像是想起来什么,接着又补了一句,“若是夫人再发生像上次那般与人大打出手弄得一身伤回来,你以后也就不必在宁王府当差了。”
三殿下面带微笑说出这些话,但杀伤力却是十足。
杨熙闻言下意识看向钱宝儿,钱宝儿心虚地弱弱地转开头,谁知身边的某人此时便出手按住了她的脑袋,皮笑肉不笑道:
“夫人,倘若为夫今日下朝回来瞧见你又把自个儿弄伤,我就让你半个月下不了床。”
钱宝儿猛地想起之前的某些回忆,虎躯一震,整个脊背都僵住了。
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顿时挤出一个大笑脸,乖的跟小鸟似的点头如捣粟,“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三殿下这才满意地笑笑,摸宠物似的在她脑袋上摸了两下,欣然起身更衣。
钱宝儿一脸黑线:“……”你当我是大黄狗么?
说来这人也真是奇怪,明明放着杨熙这么个大活人在这里不要,他偏偏要自个儿穿衣裳,还真是一点生在帝王家天之骄子的架子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