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怂。
巨怂。
……
钱宝儿在墙角呆站了良久,噘噘嘴望天发呆。
谁说她不会在意的,她明明就在意的要死。
她只要一想到书呆子是她的相公,可陛下还是要把别的女人送到他身边,她心里就很憋屈。
她心眼很小,小到心里只能装得下这么一个人,她也希望她心里的那个人心里只装着她一个人。
她不愿意与旁人分享这个男人的爱。
无论对方是任何人她都无法接受。
……
站了良久,钱宝儿望着头顶上的屋檐无力大喊了一句,“来人啊!”
某个远远站着不敢靠近的殿下当即就回话道:“小的在。”
钱宝儿一愣循声看去,“……你,你怎么还在这儿呢?”
三殿下曰:“夫人没走,为夫怎敢先走?”
钱宝儿脑子里像是被什么给轰了一下似的,忽然觉得有一股热意盈眶了。
而乱不正经的三殿下愣是用他那张生得倾城倾国的容颜一本正经说道,“而且进了侧门就是这儿,要回去歇息这儿是必经之路。”
钱宝儿忙扯着袖子抹了一把眼睛的热意,破泣为笑去拽三殿下的袖子,“那你还不带路。”
“是,娘子。”三殿下笑意甚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