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是这么说的。
俗话说的好,惧内的男人才是做大事的男人。
她这般一想,也就又把三殿下从沟里给拉起来了。
“我们做生意有句话,叫无奸不商;打仗的人有句话,叫兵不厌诈;兵法亦有云,兵者诡道也。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同一回事,那就是,让对手摸不透咱们的意思,咱们声东击西让他们云里雾里云山雾罩摸不着北,咱们才好出手不是。”
钱宝儿说到自己熟悉的东西便滔滔不绝自信满满。
宋景桓笑着点点头,由衷称赞道:“娘子真知灼见,好计。”
钱宝儿嘿嘿傻笑。
马车渐行渐远,说话声在夜色里也渐渐飘远了。
巡城的官兵见着马车,本想要上前盘查,但领队的刚上前,驾车的人便亮出了腰牌,领队的立马退开,恭敬的跪了下去。
其他人见他下跪,也跟着跪下。
马车就这么从他们面前大摇大摆走过。
连一句话都不用说,就这么过去了。
到了城门口时也是如此,驾车的人一亮出腰牌,守城的士兵便乖乖打开了城门放他们出去了。
出了城,车头挂起了一盏灯笼。
从外表看,那只是寻常的灯笼,但仔细一看,灯笼却比寻常的灯笼要亮上许多,正中央搁着的也不是蜡烛,而是一颗珠圆玉润的夜明珠。
车头挂着夜明珠灯笼的马车就这么沿着官道大摇大摆地往城外庄子走。
距离京城三里地有个小镇,叫泰来镇,取的是否极泰来之意。
镇上有一条河,河从镇子中央穿过,左边是镇东,右边是镇西,最有意思的是,这个镇子有许多房子都是沿着河建起来的,别有风味。
马车最终就停在了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