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会心一笑,下意识握住了宋景桓的手。
宋景桓一愣,她却笑得越发灿烂。
宋景桓原本有一肚子的怒火,对上她的笑颜,莫名也火不起来了。
……
陛下是眼睁睁看着他们双双离开头也不回的。
他在那儿站了良久,唯有叹息而已。
回王府的马车上,宋景桓一言不发,钱宝儿也难得体贴不吵不闹,全程什么话也不说,安安静静回了王府。
回了王府之后,宋景桓倒也没什么异常,就是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里。
“……”钱宝儿顿时也插不上话了。
韩恕倒是来问:“夫人,在栖梧宫里陛下与皇后娘娘究竟都与主子说什么了?”
钱宝儿眨了眨眼,也没隐瞒,便都对他说了。
她是本着韩恕兴许知道点什么内幕小道消息才与他说的,但韩恕听完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那一脸的沧桑与生无可恋让她也很生无可恋啊。
你这样的话我也很绝望啊,我能怎么办?
钱宝儿自是个勇敢的姑娘,委实受不了韩恕可以夹死蚊子苍蝇的那个眉头,便忍不住问道:
“韩恕,你家主子平日里就这么不待见陛下的么?”
韩恕闻言看着钱宝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属下以为夫人一直是知道的。”
钱宝儿愣愣指了指自己:“我知道的么?”
等等,书呆子他曾经说过的。
那一次好像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