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股寒风冷意扑面而来。
呃,书呆子这是生气了呀。
不过,她好像,是一直都没发现来着。
“……那,那个,我不是记性不好么?”
钱宝儿结巴着也一点不损她的理所当然与理直气壮。
为了强调自己的记性不好,她又生硬地补了一句:“我到现在都不记得当时先生给我起的小字到底是什么,而且你也晓得我这个人的,见过的人转头就忘了,更别说名字了。”
言下之意就是,这不怪我的。
“所以还是要怪我起了个不太好记的名字是么?”
三殿下皮笑肉不笑。
这可不。
都怪你名字太难写太不好记了。
“宋景桓”哪儿有“小胖子”简单又好记啊。
当然,这话钱宝儿在说出口之前便识趣给吞了回去了。
她在看见某人的脸色和眼神时便清楚地感受到,她再不服一下软,很可能会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不,当然不是。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是这种人?”
钱大小姐是大女子,能屈能伸,服个软算什么?
然而三殿下根本不给面子,一脸冷漠曰:你本来就是这种人。
钱大小姐脸上挂不住,老脸一阵发热,“我……我就这种人怎么了!不服打架啊!”
当面被人拆穿了真面目真的有很难堪。
可是理亏了气势不能输。
钱宝儿二话不说就撸起袖子准备打架。
颇有今天非要分出个输赢否则就要打个你死我活的意思。
宋景桓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