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钱宝儿被穆然盯得有点发毛,浑身不自在,踩着凳子迅速钻进了马车里。
宋景桓上车时也看了穆然一眼,他的眼神意味深长,耐人寻味。
穆然撇撇嘴:至于么,我不就多看了你家夫人两眼,难不成你还打算把我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韩恕冲穆神医摇摇头: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请自求多福。
穆然:“……”
坐马车去镇上的速度自然比第一次走路去要快上几倍不止,钱宝儿在马车里颠簸了好一段儿,颠着颠着就睡过去了。
直到马车猛地一下停下来,钱宝儿迷迷糊糊醒过来,抹了抹嘴边的哈喇子,“怎么了,到了么?”
“没到。”宋景桓含笑的声音随之响起,“你再睡会儿。”
钱宝儿愣了愣,突然想起自己刚才擦哈喇子的动作,老脸不禁一热,“我……我刚才什么都没做,我没有……没有……”
“嗯,没有流哈喇子,我什么都没看见。”宋景桓笑着应道,从善如流。
钱宝儿双手捂脸,恨不得从窗口就跳下去了。
丢死人了。
这时,韩恕在马车外回禀道:“主子,夫人,路上阻路的木头清走了,可以走了。”
“嗯,出发吧。”宋景桓应道,说完转头一看,钱宝儿已经面壁思过去了。
难得她还知道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