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宝儿诚然觉得:好啰嗦。
她真的不是小孩子了。
把祠堂的大门一关,上栓,完美了。
祠堂里的伤员还都在睡,钱宝儿估摸着他们很有可能是被点了睡穴才这么半天不动弹。
韩恕对那两个宋景桓的“远房亲戚”格外关照,他们伤的比较重,睡着都不太安宁。
钱宝儿看着也颇为不忍,帮忙打水递毛巾什么的,没忍住问韩恕道:“到底那个爱慕宋景桓的小姑娘跟这小山村的人什么仇什么怨,居然弄了野兽下山来对付这些手无寸铁的村民,万一出了人命怎么办?”
韩恕拧手巾的手闻言一顿,“……夫人您什么都知道了?”
钱宝儿歪着脑袋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差不多该知道的都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一些,你说的哪些?”
韩恕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连忙佯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心虚,“……夫人,那位的手段是出了名的狠辣,这次只是放猛兽已经算温和的了。”
钱宝儿:这话就是说,她还敢做更过分的?!
“她到底是什么人啊,竟敢这么嚣张,还有没有王法了?”
韩恕:“……”
这个问题我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