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刚牵着叶知秋的手往外走,听到这一句不由得俊脸发黑、脚步微顿。
“应、应该是……”叶知秋只说了两个字,就被谢玹拉着走了。
谢珩见状,丹凤眼里笑意泛泛。
“你们也都退下吧。”温酒把众人都打发出去,起身拿着折扇走到案边,轻轻敲了敲谢珩的额头,“你啊,好端端的非要气他做什么?”
谢珩抬眸看着她,笑意徐徐道:“谁叫他说跑就跑的?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做差事。”
这做皇帝是天底下最累的事。
偏偏没摸到过这个位置的人都觉着是这世上独一份的好事,争得死去活来,不惜赌上身家性命。
真正坐在这至尊之位的人,不累得英年早逝也得短命好些年。
“就你有理。”温酒瞧着谢珩整天批折子也心疼,不忍心多怪,展开了折扇,轻轻摇着给他扇风。
不管谢珩占不占理,反正叶知秋要到永和宫来找温酒,谢玹就得跟着一道来。
一连好几日,陛下都在此逮着了首辅大人一起批阅折子。
温酒则帮着叶知秋定下了许多物件,四公子和小六小七也时常会进宫来凑凑热闹。
因为首辅大人忙于终身大事,秦尚书也婚期将近的缘故,朝中事务大多又落在了谢珩身上,便没了出宫避暑的念头。
这一年的夏日没有往年炎热,反倒是雨水不断,好在各处都早早接到了朝中下发的治水之策,免去了许多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