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越听越恼火,强忍着抄起名册就往秦墨脸上砸的冲动,沉声道:“滚。”
“啊?”秦墨一下子都有点懵。
谢玹皱眉看他,伸手就去拿桌上的册子。
秦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往外走,“您觉着这么解决不好是吧?那下官回去再好好想想别的法子,您可千万别动气,保重身体啊!”
话声未落,他便出门而去,风一般溜走了。
谢玹把手中的名册扔回桌案上,气的心绪难平,瞧什么都不顺眼。
忽然很想去问问长兄,怎么就让秦墨这么个不着调的做了礼部尚书。
比起家中四公子来都不遑多让!
而外头,风一般滚走的秦墨都没顾得上理那些朝他行礼问安的宫人内侍,冒着夜色匆匆出了宫,上了自家马车就吩咐车夫,“去墨衣侯府。”
他算是看出来了,若是这事不彻底解决,像今日这样的苦日子就过不到头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就得找墨衣侯才行。
等秦墨急匆匆赶到墨衣侯府,却被府中下人告知:“侯爷不在府中。”
秦墨问:“那他去哪了?”
小厮答:“侯爷近来时常在外头闲逛,赏曲听戏或者同人喝酒,今夜在哪,小人哪里知道?”
得!
秦墨抬手扶额,这些时日整个议政殿的大臣们都活在寒潭冰窟之中备受折磨,叶知秋倒好,这日子过得格外逍遥快活。
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