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臣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默默地多加两重衣,然后三五成群的议论得越发起劲。
偏偏叶知秋从那天之后便开始告假,不来上朝也就罢了,私底下也几乎都不在一众同僚面前出现。
众人十分好奇这里头究竟出了什么事,却找不到叶知秋问,也不敢往首辅大人跟前凑,一个个好奇地吃不下睡不好的。
叶知秋告假的第五天,谢玹依旧早出晚归,只是话越发地少了。
连谢老夫人和谢二夫人见着他的时候都问过两次,“阿玹啊,你当真看中了那秦家小姐?”
谢玹说“没有。”
家中两位长辈满眼怜惜可叹看着他,当面说着“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
结果他告辞还没走几步,就听见两位长辈低声嘀咕着:“阿玹就是嘴硬!”
“都气成那样了,还说不喜欢人家姑娘呢!”
谢玹觉着这事真够说不清楚的。
他对秦问夏半点意思也没有,偏偏这些个人都觉着他好像是被抢了媳妇,受了奇耻大辱一般。
隐竹苑都不能不回了,谢玹索性住在了自己府里,别的不说,至少还能清净些。
结果他一个人站在廊下站了一会儿,竟然还能听见小厮低声说着:“咱们首辅大人也是怪不容易的,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有个中意的人,还被墨衣侯横刀夺爱了。”
“可不是,听说那秦小姐都同墨衣侯一道进宫请旨赐婚了,可惜了咱们首辅大人,铁树开花,还被人用剑斩断了。”
谢玹头疼地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