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问的?
他强压着火气,沉声道:“她还能怎么想?”
众人心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赵曦若只是一厢情愿,也不可能弄出这么阵仗来求娶谢六小姐。
可陛下是个护短至极的。
谁也不敢说他妹妹可能早就同赵曦有点那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于是,御书房陷入无比静谧之中。
过了许久,谢珩才再次开口道:“让你们想个杀人的法子,就有这么难?”
他忽然特别想念三公子在身边的日子。
若是阿玹在此,有这些人什么事?
“杀人不难。”秦墨温吞道:“难的是杀可能要做陛下妹夫的人。”
“什么妹夫?”谢珩闻言,立马横眉生怒,拿起桌案上的奏折就砸到了秦墨头上,“谁答应了?反正朕不答应!”
秦墨猛地被砸了个头晕眼花,人都差点站不稳,还得把奏折捡起来,呈回御前,无奈地认错,“是,微臣失言,请陛下息怒。”
但是,陛下这怒显然是息不了的。
谢珩觉着这些人都指望不上,便自个儿琢磨了片刻,“鸩酒?”
一众大臣低声道:“怕是不太好,史书上记载了好几个被鸩杀的,君王都被骂惨了,陛下不爱惜自己的名声,也得想想娘娘啊。”
谢珩闻言,觉着确实有几分道理。
后世之人骂他也就算了,若是累及阿酒的名声,那肯定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