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也不恼,薄唇轻勾道:“你再说一遍。”
四公子立马收了架势,靠在御案一角,低声道:“我和容兄一路往北,走哪算哪,那天刚好到了乌州地界。”
谢珩抬手就往谢万金头上拍了一记,沉声训道:“还好你小子命大,不然你让祖母和你阿娘怎么办?”
“长兄……我错了。”
四公子认错极快。
谢珩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想到了几天前的谢小六,不由得一阵气结,“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温酒端起案边的香茶递了过去。
谢珩低头饮茶,面色稍缓。
四公子连忙给阿酒递去了一个“感激解围”的感觉。
谁知她又慢悠悠的补了一句,“喝口茶,缓一缓再训他。”
谢万金顿时无言:“……”
要不怎么说夫妻一条心。
这两人简直眼里容不下旁人了。
他眼看着谢珩饮了两口茶,马上就要再次开口了,连忙抢先道:“前朝余孽在乌州地界确有其事,而且我这次在乌州城,还去北大王院走了一遭,长兄,你猜我在耶律华的书房里瞧见了什么?”
谢珩压根不理他,心道:
四公子这话多,还喜欢卖关子的毛病到底是谁惯的?
温酒见状,开口问了一句:“难不成是姓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