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扭头看了另一边,心里默念:不看就不疼,不看就不疼……
如此反复念叨了数遍,他忍不住低骂:“这他娘的也太疼了吧!”
不多时,容生喝的差不多了,就直接松开了谢万金的手腕,躺在榻上平缓呼吸。
四公子疼的倒抽了好几口冷气,一边取出袖间的锦帕捂着手腕,一边回头看少年,眸中满是担忧之色,“容生,你上回同我说你寿命将尽……”
谢万金还在纠结怎么说好呢,容生直接哑声打断了他,“是真的。”
四公子顿了顿,先前在西楚皇宫的暗室里,容生说起这话时,玩笑一般轻描淡写,他那时听了只觉得被人戏弄有些恼火,这会儿忽然回想起来,心尖好似忽然刺痛了一下。
片刻后。
他才回了回神,故作从容的开口道:“容兄,这世上任何事都可以拿来开玩笑,但是生死不行,说多了,容易真的短命。”
容生喝了不少血,这会儿脸色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吓人了。
他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是真的。”
这一回,谢万金没法子再往好处想了。
四公子闻言,站在榻前,沉默了好一会儿,把那日在西楚帝君寝殿之中听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回想了一遍,才开口道:“慕容渊不是说你们西楚国师都要弄那个什么同心盟吗?你为什么不用?”
容生缓缓道:“原本是想过用的。”
当初他查到八殿下的踪迹,发现温酒同西楚宫中那几位都不同,其实也曾动过这个念头的。
所以容生才煞费心机的把温酒弄回西楚去,结果温酒身中恨骨之毒,却执拗着不肯忘记谢珩,这同心盟必须得两厢情愿,否则根本就结不成。